的自问自答抛给我,可我甩都没甩,一脸关心的瞅着卢伊:“卢助理,你该让靳总给你放三个月假的,毕竟带着下颌套工作挺...不方便的。”
卢伊那小脸憋得通红,可又说不出我那儿不对,那水汪汪的眼神瞅着靳希言,又不死心的继续晃荡他的胳膊。
“卢伊,安总的意见你可以考虑。”
靳希言的回答显然不如卢伊的意,卢伊急切的乌拉两句,大概意思是:“不用的阿言,我...在设计部动动手而已,避着点客户就是,而且我想早点开始学习,我想早点独立......”
早点独立?
我差点嗤笑出来,她还真把自己当二十六岁巨婴?她这人要能勤勉致富,我特么的去韩国变性!
我注视着卢伊殷切期盼的脸,我还挺恍惚。
我记得上大学时的她虽然柔弱娇气,但还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像个乞求怜爱的乞丐。
曾经卢伊脸上起粉刺绝不出宿舍,现在宁可在当地取下假体,耳挂绷带也要跟着进高档餐厅,一点脸不要也要黏着靳希言。
相比较容貌的变化,卢伊的行为举止也变化颇大。
我把对靳希言投去个同情的眼神,却发现他的目光一直没离开我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