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地上撕碎的粉色睡衣叹了口气,只能绕到柜前认命的穿着我没丢的起球的就旧格子。
刚穿好裤子,我卧室的门被人打开。
扭头,正好对上靳希言两眼放光的眼。
故作镇定,我把头转回来,继续套着上衣。
心脏胡乱跳着,我以为他如往日那样拍屁股走人,谁知他系着围裙端着瓷碗出现在我的清晨。
被看光的羞涩和心底的雀跃都让我没出息的扣不上扣子。
靳希言的大手突然从我腋窝穿了过来,在我的抽气声中他颠了颠:“我怎么感觉比昨个晚上更大了?”
小火苗窜到我的脸上,我低头遮掩羞涩,倔强的继续系着扣子。
我系,他解。我再系,他再解。
我们像两个死性子的熊孩子,互不相让。
无声的对抗中夹杂着粗喘和惊呼,最后在他用力一扯后,睡衣寿终就寝。
他一直杵在我背后,从衣柜内镜我看见他硬生生的咽了唾沫。这个动作和讨喜,我摒弃了羞涩,转身抬头对着他憋得通红的眼,我绕着他的脖子,上半身大大方方的贴了过去。
“吭。”
靳希言闷哼着,脸更红了,他揽着我的腰,哼哧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