区,巧的是邀请靳父做顾问的那家中兴地产商也在西城区。
我叼着烟屁股把脑袋靠在椅背上,眯眼看着嘴角那缕白烟婉转的飘上天花板。手机嗡嗡一震,把我的视线又拉了回来。
一个陌生的号码发来一条短信:安简,今天中午12:30到尘封咖啡馆。卢伊。
我本来不想搭理白痴,谁知下一条彩信又闪了过来。
我明知这如同潘多拉的魔盒,里面没什么好东西。
可我还是点开,扫了过去。
瞪着图片,我眼角发黑。
还燃着的烟屁股落在的我手背,灼得刺疼。
那是一张路口的监控截图,周遭的景物在夜色下很模糊,唯一的光源就是一盏赤白的路灯。
十五岁的我蜷缩的躺在那盏路灯下,照片太清晰,以至于能看到我只穿着一条底裤。
我的五官还很稚嫩,满脸的脏污遮不住我又大又空洞的眼睛。
一阵又一阵的恶寒从脚底冒了上来,除了当年那彻骨的冷意,我更忍不住从胃里窜上来的酸。
手机砸在桌上,我扒拉着桌角吐了出来。
电话铃声放肆的嘲笑我现在可怜的状态,我狠狠的掐着自己的大腿,让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