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你这辈子上杆子来报恩。”我摸着缠绕着的纱布问了情况:“车还在现场吗?对方怎么样?”
陆冰又板了板身子大概给我说了情况。
对方在撞上前打了方向,驾驶室里的女人孩子安全无恙,司机胳膊骨折正在治疗,从监控和行车轨迹上看我得付全责。
这个结果算是不幸中的万幸,如果对方没有及时作出反应,我可能会毁了车里的女人孩子。我呼出口气,听旁人复述才知道后怕。
“陆大哥。能不能把我的车拖去做鉴定?”我抿着嘴,话音都在颤抖:“我没被撞糊涂,我记得我挂的是四档油门没有踩到底,但是那车速却猛地很。”
“你是说车有问题?”陆冰掏出了小本写写画画,没多久他抬头一脸凝重:“车祸现场的照片我从交警队那看到了,照地上摩擦痕迹来看,确实是你开快车。你的车前年的普通嘉年华,如果如你所说,现场的样子确实不对。”
我的疑惑被证明如实,我反而更加沉重。从小吃过亏,所以对人都防备,有时我还真以为自己有被害妄想症,总觉得今天的霉事一件一件不断,那句“总有贱人要害我”恐怕要成真。
“听你的意思,你碰到这样的事儿不止一次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