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门!你跑哪儿去了?”
靳希言的开场白好像都是问我在哪、跑哪儿、去哪儿,可这些有什么用?能保我无忧?保我安康?
“呵,现在接通电话了,你找我什么事儿?”
我语气里带刺儿,靳希言沉默了两秒,重重的叹了口气:“安简,你让我挺累的。”
我握紧被角,眼泪在眼里晃着,出了几件大事儿我没掉下的泪,现下无声无息的流淌:“呵,那不好意思,让您受累了您!”
“安简,你能不能别这种态度?!”他爆了一句,语调继续激昂:
“我回答你的问题,我想和你结婚,我想和你定下来!我会妥善解决卢伊!可你呢,你有没有想好和我怎么过?!”
靳希言每一句重句敲击在心头让我做不得反应,我像个在小路悠悠转的迷路孩子,终于看到了前方的路口,而浑身颤抖。
他要和我好好过。
我溃不成军的哽咽:“我在医院。”
“医院?”蹦出这两个字变了音儿,之后他很快压低声音:“你怎么了?出了什么事?”
“和人撞了车......"
靳希言重重的低吼:“该死!我特么混账!”
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