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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抱着双膝蹲在看守所,脑袋里不停轮放着那一张张肖像画。
翻着话时,l还乐呵呵说,总有傻逼爱着我。
现在想起来,我把旧手机扔给他看时,他蹙着双眉,镜片闪着冷光。他的严肃让我当成他是个it狗。
他试图提醒我有人因为破解相似的手机病毒而出事。我也只当是玩笑,要求他快点破解。
我当作卖卖的事儿,l却玩了命。
“傻逼”
如果我知道他对我这种心思,我也许早就换一家拿货。
但现在已晚。
l这个字母,它以生命的代价写进了我巴掌大的心,我也背负起最不愿欠着的人情债。
“安简!出来!”派出所的民警凶巴巴的铁门。
我眯着眼睛晃晃悠悠的跟着走,直到靳希言一把我拥到了怀里。
“小简,我带你回去。”
我被靳希言塞进了车后座,座椅被放平,他把我摆放好,又拿了薄毯子盖着我。
之后我发了高烧,迷迷糊糊的,看到l在乐呵呵的对我笑。
他的最后那句带有永别意味的“我无福消受”成了循环音,让我窒息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