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绑半米铁棍打砸的样子。
我的下巴很痛,疼得掉着眼泪:
“靳希言,你知道婚姻意味着什么?
扯证,代表着你不能睡其他女人!
你要和我生孩子!
无论谁特么欺负我,你豁出命也得护着我!
孩子第一,我第二,你那一家子乱七八糟的从此在你心里往后排。
你没死的时候,你得信任我!你死了后,你的财产归我!
你做得到吗?”
靳希言的额头重重的撞在我的额头上,他低头舔着我的眼泪,炽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脸上,口气依然凶狠声调降了下来,他的反问句成了我这辈子最想忘掉的情话:
“扯证,你不睡别的男人;
你要和我生孩子;
你被欺负了要告诉我不要自己抗;
我第一,孩子第二,其他人不排位;
我没死的时候,你信我!
你不许比我早死。你做得到吗?”
也不知是睡的唇先贴上谁的,我们的身体反应更能表达对彼此的认同,唇舌纠缠在一起相互吞噬,我们都亟待确认是否能做得到彼此。
这几天让我焦躁的后怕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