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戳?”
话音刚落,那碎钻的圈戒牢牢地捆绑住我的无名指。
“安简,黄暴了啊,还病着,今晚的洞,我不戳。”
靳希言摆摆手,一脸纯良的在说:叔叔,我不约。
“爱戳不戳。”
我没理他笑得晃眼的大白牙,眼睛直接钉在了无名指上,我伸手摩挲着上面的亮闪闪,整个人都飘在了,幸福得忘乎所以。
下午,靳希言把我载到医院,我的体温已飙升到396摄氏度。医生直接给开了生理盐水,我躺在病床上。
“靳希言,咱们的事儿,你和你那一家子提前说了没?”
靳希言眼睛忽闪两下,落下了两个字:“提过。”
那就是他们不知道我们今天要扯证,估计靳希言说的房子归我,股权划分的事让也是直接做主。
“那就暂时别说,我刚住一天,你就办了件大事儿,你母亲需要时间接受我。”
“老婆,结婚前我回答了,婚后他们不排位,挂完水咱们回去拿房证办过户,晚上回家就告诉他们咱们结婚的事儿!”
之后我们真把房产证办了过户手续,我也彻底把信任交给了靳希言。
只是我没想到,这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