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,您喝口水,您和小叔都别生气。什么事坐下来谈谈呗。”
我递过去水杯,又递给她几张抽纸:“小叔挺顾家的,我听希言说,小叔每晚都准时回家,心特细!”
我故意这么说,因为我知道这句在外人眼里的优点,对李蜜而言是刺激。
我猜李蜜已经收到了送的“大礼”,她用了我送给她的健身卡,在那消费极高的地方,看见了丈夫和健身教练贴身暧昧的样子。
我抿着嘴,其实是憋着冷笑,捋着李蜜的后背。
“呜呜,小简,我跟你说,女人得想着自己,你记住了,其他都是假的,假的!”说完李蜜呜咽的奔上了楼。
同时,坐在外面的靳季推门而出。
两年前,我去枫云谈业务,在我参观健身房时,我看见靳季明撅着屁股做着热身,他身后的肌肉教练扶着他的腰用那隔着紧身裤磨蹭着,而靳季明的表情可谓是娇柔。
之后我又掐着周一下午去回访几次,几乎都能瞧见靳季明和那小教练越擦越过火。
后来我打听到,靳季明每月拿十五包私人教练是银级会员。
一个月十五万,真金白银的多少是他靳季明赚的?
就仗着旁亲关系耗着我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