昂着头做人,我也希望他也能昂着头走一辈子。
最好能找个性格温顺的平安过日子的,而不是订了婚,还能和别的男人暧昧过夜,让我儿子满城疯找的女人。让他带着绿帽子低头走路!”
“妈!你说够了?”握着我的大手在以极小的频率抖动,而被这声呵斥干了嗓子,我脑子里不断冒出那场浴血的打斗。
我永远会记得靳希言走进那黑暗的货仓,一棍子掀开两个人,一脚踢飞一个,背脊上被无数钢棍敲打着,却生猛的像只发狠头狼,眼睛以我为基准,吐着血也一步一步向我移动。
而我在另一头赤手空拳打到毫无章法后见人就踢,我以他为基准一点一点打过去,可最后被古爷一拳头夯在了太阳穴。
后来,我躺在医院已经是第三天,靳希言那个猪头对我笑笑,说:
我甚至不知道我们的小作坊怎么成为古爷罩着的商铺,靳希言也经常被古爷开车接走,再后来附近的工头见到靳希言都要点头礼让。
而我还是避嫌似的不愿接触古爷的人脉,后来生意越来越好,我也不停的游走酒场,陪着客户去唱k,蹦迪。
但我毕竟没和古爷攀上实质的关系,最多只是托他介绍了l那买了些小玩意儿以防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