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住我的手,用一个锁式扣住我,又再次把我压在床边,他的眼睛像深夜里气死的,生冷的词汇亦是如波涛窜近我的鼻腔,胸腔,让我窒息:
我以为你不一样,你好胜要强,进取阳光,你把人生活的漂亮,可我错了,你也是为了钱,卖的女人。
靳希言,我没有做那些!没有!
我翻腾着腰,大声否认着。
可他的眼神里透着深海的冷意,他不信我。
我在他和他母亲面前的宣告我的贞洁,真是个傻逼。
他毫无逻辑毫无根据的指责让我气得发抖,我的眼泪迸发而出。
靳希言,你,是这个世界上最没资格质问我过去的人!
安简!别再骗我了,我妈为什么会的砸你,难道你不知道!
我还没来及消化他的话,靳希言再次一遍遍的擦拭我的唇说:照片里替人咬的是你吧!是你吧!
房间里只有他粗重的声音和我眼泪打响枕边的声响。
说啊!说啊!
靳希言扯碎了我的,而我能做的就是把手盖住我仓惶恐惧的脸。
我浑身发抖的样子已经给靳希言想要的答案,我听到他包含着痛奈的痴笑。
安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