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满满心安和踏实的陆冰。
只是可惜,我靳希言的太久,已经成了习惯,舍不得放弃,因此反复说服自己可以继续下去。
等了一会儿,陆冰拿着几张单子让我签字,上面明晃晃的写着拒绝调解,司法审理。
派出所与公司不远,我和陆冰就这么慢慢悠悠的走在栽种在梧桐树的马路上。
“这次怎么会碰到你?”我问。其实这几次遇险救下我或照的都是陆冰:“你刚才说有事找我,是什么事?”而且在我来时我们刚通过,从靳宅到公司有近四十分钟车程,陆冰能出现在这里,也不是巧合。
“我是专程找你的。”陆冰扫了手腕上的表,抬眼说:“这一天,真够折腾的,走,咱们去吃饭,坐下来慢慢说。”
我确实欠他一顿大餐,没有质疑,我跟着陆冰打车,七扭八转的来到老城区一家小酒馆。
方寸之地,五六张桌子,地砖龟裂,墙皮发黄的那种。
我找了个位直接坐下,拿着塑封菜单,点了几样下酒菜,陆冰没想我这么泼辣,也乐呵呵的要了扎啤。
等菜的空档,陆冰收去了憨笑,虎目炯炯的审视我。
没错,是审视,用一种客观严厉的目光审视我,他调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