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裂的回应:
“安简!老子我陪你跳!”
陆冰眼睛里的光一下子熄灭掉,他胸膛几次起伏后,缓缓把我放了下来。
是啊,从法律意义上来说,我是靳希言的妻子。而靳希言三个字,也从我十五岁到二,占据了十一年的光阴。
我转身,看到了风尘仆仆,喘着粗气的、红眼青须的靳希言。
在我回眸时,靳希言抬起袖子使劲儿扛着眼睛,衣袖落下时,他整张脸都在打颤。
忽的,他弓着身子,把脑袋搁在我的颈窝,整个肩膀一颤一颤。
那热流源源不断的沁湿我的衣领。
而我似是行尸走肉,在理智和回忆里撕扯着,不知怎么回应。
“呜呜呜”靳希言呜咽的像个孩子,没了傲气只有无助。
“安简你想吓死我。你想吓死我”
我像一根戳在原地,他怎么来了呢?
我记得最后一句是是说,他再也碰不到我了,我以为我也死透了。
我以为我死他生是应了十五岁的,可现在我活着,他活着,我在南山,他从北山翻山而来
陆冰突然转身,向前走了两步,每一步急促不稳,他顿住,我也跟着一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