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亲我都提不上兴趣,他说什么我都懒得理会。
我一旦确定了生活重心,此刻脱胎换骨似的只觉得挺没意思。
嗤笑两声,靳希言也不说话了。他脱下了我被霜露打湿的棉袄,给我披上了他的外套,把我按在他的腿上,艰涩的说道:“你休息吧去医院再说。
再醒来时,窗外已经全黑色。
“老婆,你醒了?”
靳希言全身赤的搂着我,而我被他脱得只剩一条底。裤。
他伸出胳膊调暗了床头灯,顺势趴在我身上,利落的向下滑着。
捧起我的腰肢,轻轻的亲吻我的小腹,带着茧子的手指对着我的刀口一遍遍的抚摸,他红着眼,呲着牙,字字狠戾:“当初在街口遇见你时,你满脸是血,肚子上翻着三寸长的口子,说真的,我根本看不清你的容貌,只能记得你的眼睛。
一开始你迷噔噔的瞧着我,我脑子里立刻翻译过来,那就是你需要我。
还有,你没打我手,而是狠狠挖了一把,我根本没觉得疼,我根本离不开你的眼睛。那又愤又恨的眼神,让你整个人都黏上不容忽视的气场,你的眼神很带劲”
关于这一段历史,我曾在脑海中过了不下千遍,可越回忆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