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母亲。李凤甜已经气得翻白眼,我忽地撒开手,看着靳希言扶着李凤甜呵呵笑:“大婶,您不习惯这种相处方式?呵,不好意思您嘞,我一直是这种暴脾气,谁对我好谁对我坏,我门儿清!就算你多看不起我的教养,你不念我帮他你也得念得现实点儿,多少得学着和靳广国一样给我留半分面子!”
每说一句,我紧绷的情绪反而放松一分,我积压了太多的怨恨,不单单是对迷洛照片这件事,还是对这个害我多舛的现实世界,我确实需要发泄。
靳希言用一种陌生的眼光盯着我,像是在看一个疯子。
“儿子啊,你看到了啊!她这是要我的命啊!她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啊!离婚?你们啥时候结的婚!你啥时候结的婚!”
李凤甜坐在地上干呕着,一脸惊惧的指着我,又伸手去扑腾一旁黑着脸的靳希言,她基于求证我和靳希言的法律关系,她那懊悔又伤心的样子确实讨我的心情。
原本我在割破手心那次打算迂回的方式应对李凤甜,原因是我想和靳希言好好过。
而现在
“对,可劲儿和您儿子闹,赶快让他同意离婚,今儿我就找律师起草离婚协议,他同意了您也少受罪不是?!我呐,还能撮合卢伊嫁进来!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