嗡嗡起来。
扫一眼,我一震。
我掐紧了手中的杂志,捞过手机划开屏幕。
发短信的人名叫靳王八。
靳希言,答应和我离婚了?
我应该欢呼跳跃把杂志扔到天花板,再开瓶酒庆祝庆祝自己终于要摆脱靳希言了?
可我只觉得撕心,撕开胸口的是我一直隐忍的恨意。
他让我爱,我就得爱?他让我留,我就得留?他妈的让我滚蛋,我就得滚蛋?
我确实该雀跃他同意离婚,但是不是这种认他居高临下的。麻痹,他算什么东西!老娘又不是他靳希言的妃嫔,等他给我颁布圣旨?
我揪着被子,回拨了靳希言的,讨一个他离婚的适当的理由,最好别和我说什么我还爱你,但是不能在一起,更别说什么我不爱你了,这些酸溜溜的爱不爱。因为特么对他爱或不爱已经不信了。
被挂了两次,第三次时,卢伊的声音从那边响起:“安简,有什么事吗?”
“呵,卢伊,给靳希言。”
“可是他刚刚去洗澡耶。”
“哦?行啊,我开个视频,你把给他。”
“你真要看视频?”卢伊发出银铃一般的笑声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