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得发烫,我想起身离开,可一股冷气喷在我的脖子上,一道低沉的男声从背后响起:
“你是谁!”
我大叫一声,冷汗绵延了背脊,睁开眼,看到被吹气一脚的窗帘。
脖子像被落枕,酸涩的抬不起,心脏还在被刚才的回音震撼住,让我压抑的喘不过气。
我裹着缓缓的合上漏缝的窗,室内已经冷得透彻,我抱着膝盖搓着手,努力回想梦里那道带着绝望和狠戾的声音。
可越想那声音越模糊,最后似石子沉入了深海,再也让我寻觅不到端倪。
拿出那封信,我仔细又读了几遍,那字里行间写满了对我未来的期待,对过去瞒着藏着,只能说明那些不堪回首,因此才毅然决然的签下那份协议。
协议上的并发症很多,精神分裂,昏睡症,恐慌症
重重的呼出一口冷气,我习惯性的搓着手,再暖着肚子。
“呵,小东西,看来以前我说的都对,就算我忘了怎么有了你,来到市也从没想着打掉你。你说,我是不是疯了,明知道我得承担大出血的风险,还想怀着你这个小东西小东西,我做,换你来抱抱我。”
一早,我去楼下买了小饼鸡蛋,一开门正巧看到安书海往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