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在冰冷的手术台,我让凶巴巴的麻醉师呵斥侧蜷起身,尾椎一阵刺痛,我的下半身慢慢没了知觉。
我像只被宰割的猪,被拖拽,耳边护士大夫嘻嘻哈哈的讨论舆论八点档,那感觉又让我想起了那间阴暗的小诊所,一个老头两个护士笑哈哈的说麻药用完了
头顶白花花的手术灯让我冷汗直延,我扭头看着一旁滴答作响的仪器,我仿佛再次进入那场挖肾的,情景真实,让我曾经极力忽略的细节都跃然眼帘。
老头带着厚厚的棉口罩,他拨弄着我的器官,身上也贱满了血花。
口罩之上露出的昏黄着眼珠瞪我一眼,那毫无怜惜的冷漠让我恐惧,不该因为麻药实效而痛哭,就像我不是人而是去其糟粕的牲口。
在我要晕过去时,一个小护士正取下我头顶的空血袋,可那个老大夫却说:
不对,我的肾脏确实卖给了黑诊所,可谁给我昂贵的p型血,我的肾脏又安在哪个富家人身上?
一道伤情的男声像一根针穿透我的耳膜:
你特么是谁!滚出去!滚出我的脑海!我张着嘴急促呼吸,想从那无休止的压抑气氛中醒来!
“快!产妇血压上升!有出血现象!啊!王主任,您赶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