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雪花,我拿过那只还在通话的手机,嘴里只有喃喃:“开什么玩笑开什么玩笑他要娶我的,他让我等他的,他要和我的,他说他要做小豆豆的爸爸啊!!!啊啊啊!你们开什么玩笑!”
我迸发的愤怒大过了悲伤,我眼前一片黑暗,只能听到那边的人说:
安书海抱着小豆豆,我拥着已经哭得昏厥的陆母坐在去s市的部队医院,车上的警局的人说陆冰是在进入s市的路上遇袭的,要不是他后面的车追尾,那一所以被送到了这家郊外的医院。
陆冰的求生意识很强,也还好颅腔中的弹片也被取出,这只是第一次急救手术,等他真正脱离危险期会把他转入b市医院。
我一下一下磕着后脑勺,让疼痛感刺激自己不能晕过去。
那个不停安慰陆妈妈的小警官也一直看着我,好半晌他问我:“你有没有双胞胎的姐姐?”
我继续闷声撞击,最后他摸摸鼻子说:“呵,一个姓方,一个姓安怎么可能”
我想曾经的我惹了不得了的事,所以陆冰嘱咐过我和安书海,在市不要再提安这个姓氏。
那两张身份证,是陆冰给我的保护就像一把散,让我安然的在那片海边捡着贝壳吃着海鲜,我以为的幸福却被他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