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大叫,他却迫使我分离了,舌头钻了进来,血腥已经滑向我的喉咙,我的喉咙难受,干呕。
靳希言一把松开了我,把我扔在一旁的病床上,他把凌乱的头发梳向脑后,一边扯开西装上的纽扣,露出淡蓝色的衬衫,他拿出烟盒叼了一只,不管这里是禁烟的病房,歪头点上,靠在墙边像是失去配偶的狼,透过缭绕的厌恶冷冷的盯着几步远的我。
他再次拿出手机,咬着烟卷低的说:“停下,带他去龙叔那。”
我一直咳着,在听到他要带走安书海,我扑了过去:
“咳咳咳。你说过放了我弟!放了他!”
他吐出一口,向前走了两步,眼底终于有了一抹情绪,他说:“安简,你曾经恨着安书海,恨到不相往来。现在你们姐弟情深,说好的恨呢?嗯?对我,你够绝,对其他人网开一面?”
他的自嘲让我无感,我一把抓住他的领带狠狠的说:“放了安书海!我说了我记不得你,你的名字你的脸我根本记不住!所谓曾经我无力解释!你要纠缠,我奉陪,但和安书海无关!”
“你什么时候叫出我的名字,我再放了他。”他的拇指用力摁着我唇角的伤惩罚我。
我吃痛,扬起手就要给他一巴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