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起来!”
两张脸重叠,一个温暖一个冰寒,而我已经错乱,那白衣少年的记忆就这么硬的插进来。
啪!
我他的手,颤巍巍的站起身。
声音稚嫩,我满手的血。
“别碰我!”张嘴的我满腹哀怨,身心俱疲。
我以为催眠能改头换面,现在这不断交错重合把我逼得的景象让我知道,这个人在我的骨头里,纵然我想不起他的脸他的名,可他一直在我的生命力留下了刻痕。
我扶着脑袋,气喘吁吁的向前走。
靳希再次勾着我的肩膀,下额紧绷,把我抱在怀里。
我做进一辆卡迪拉克,恍恍惚惚的被送进一座花园洋房。
我被靳希言推靳进了门,我鞋也没脱,大喊小豆豆,小豆豆。
可是除了我身后的靳希言的呼吸,和我的叫喊,再也没有第三个声音出现。
“小豆豆?你把豆豆带哪儿去了!”
靳希脱了鞋,从鞋柜里换上皮托,又把一双老旧的卡通拖鞋扔给我。
“别弄脏地板。”
我一脚剔掉掉了眼珠子的兔八哥棉拖,手卡在靳希的脖子上大吼:“你还我儿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