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着的说:“让人过来收拾,再让保姆过来。”保姆?我悬着的心缓缓放下来,至少我知道,靳希对待孩子没有那么差。
靳希把西装挂在身后的衣架上,扯开领带又解开了三颗纽扣,他绕过地上那些碎渣,一屁股坐在我一旁的棕色沙发上。
我警惕的盯着他,把身子又向一旁的扶手靠了靠。
可目光触及的他微微敞开的胸膛,一道狰狞的疤痕落在他的锁骨那,稍稍一眼,我竟然能想到那是被刀砍过的新伤。
我艰难的移开眼睛,坐直了身体死死的盯着紧闭的大门。
靳希始终拨弄着手里的手机,没有再招惹我。
我们像两个怪物,明明不能共处一室,却各执一旁各做各事,相安无事。
门铃响起,我起身要去开门。
靳希拿着手机对着门一按,外面的人便了。
“希爷。人带到了。”
两个年长的女人被推了进来。
她们低着脑袋瑟缩的向里走了两步,而带她们来的那个彪形大汉垂着脑袋再次把门合上。
“先生。”两个女人恭敬的打了招呼,靳希言一抬手,一个去了里间拿着工具清理地面。
另一个走了过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