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回浴池里。
花洒直接向我喷洒过来,这次是冰冷的水,我尖叫一声,本来辛酸的眼泪变成尴尬和愤怒。
“你”有病!
在生疼的水雾里,我看到他苍白冰冷的脸,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,我才惊觉是我把他的动作当暧昧,是我发神经的因为他怨怼的话,揪了心。
我打了个寒蝉,听着他冰冷的话:“你以为,我还会像曾经,被你的投怀送抱骗过去?!”
我看不清他的表情,却看到他起了反应的部分,随之嗤笑:“竖着吊,表正义?”
花洒的水更大了些,我被呛了一口。
我发誓,这个男人是面子过不去在报复我,却报复的幼稚。
直到他把硕大的浴巾盖在我的头顶,把我抗在肩上,又把我扔在床上。
我知道他不会碰我,如果碰,早在浴室他可以用强。
摸清了这一点,我没有多反抗,老实的把整条被子裹紧了自己。
靳希有点喘,看了我一眼,拿了我用了那条浴巾把头发和上身擦拭干净,不可忽略的是,浴巾上擦拭的触目惊心。在我以为他会转身离开,去找医生诊疗时,他却利落的解开拉链,把自己下半身脱得精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