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的钱和祖传手艺，前者可以失去，后者决不能丢。
而钱是谭明阳给的，要想打主意当时就不会给。
后来他试探过对方，确定人家对他的手艺不感兴趣，这才放心。
现在他终于弄清楚谭明阳在自己身上浪费功夫的目的，倒是没有太大感觉。
经历太多，钱对他来说反倒没什么意义。
只要陶瓷厂前面挂着郑家的名字，在他手中就行。
.......
餐厅外，周文被经纪人拽着，边走边语重心长道：
“这次的节目的导演兼策划是宝岛那边人，如果你能参加到时候说不定能打开那边的市场。”
“多条出路挺好，你一会不要太端着，态度好点。”
周文眉头微蹙，什么叫端着？
没听见他开口，经纪人继续道：
“我和你说，这节目之前反响很好，这次有不少人都想争取机会。”
“就连咱们公司也有不少人打主意，听说陈剑那边也在接触。”
“要不是我人脉广，这次吃饭的机会还轮不到咱们。”
说着他们就进入餐厅，找个服务员领路。
怕被认出来，经纪人没有在开口。
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