狎妓而已……
但听“扑通”一声传来,晗初的怀抱已瞬间变得空空荡荡。她奋力将那具古琴丢进水里,好似是丢掉了一把染血的利刃,而她是逃避命案的罪魁祸首。
水面上顿时潋滟起波光涟漪,在月色的映照下显得分外诱人。只是下一刻,这诡谧的景象已被一束微光所打破。
“何人在此?”晗初听到一句厉声喝问。那声音带着几分警惕与生硬,冷冽得教人不寒而栗。
晗初循着光亮侧首望去,先看到不远处有个提着灯笼的男人,年岁不大,腰间还挎着一柄长剑,看样子好似是个……侍卫?
下一眼,晗初已看到了侍卫身前的另一个男人。
只见一袭白衣在灯笼的映照下散发出柔和的光色,与这黑夜形成了鲜明的比对,清晰又朦胧,宛如夜之星辰,有些遥不可及的天人之感。
晗初并不能看清那白衣男人的长相,只依稀可辨应是一位年轻公子。他周身的清冷气质如此静谧,却又如此强势,矛盾得令人不可忽视。
况且,这白衣公子是坐在轮椅之上。
晗初有一瞬间的恍惚。这主仆二人如此悄无声息地出现,端得是诡异与神秘。此处明明是沈予的私人宅邸,且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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