肚明,方才淡心那样语出无状,若放在平时,恐怕云辞早便喝斥了。然而云辞一直默不作声,由着淡心去指责茶茶的不是。
也就是说,这事云辞是知晓的,他也为晗初抱不平。
而唯有自己,这个名义上她真正的主子,被蒙在鼓里。明明以为自己护住了她,为她遮了风挡了雨,可如今,却是自己识人不清……
“小侯爷,您不带这么偏心的,难道因为茶茶有身孕了,您便急着帮她开脱?明明出岫才是受害者,可瞧您这厉声质问,好像是奴婢与出岫污蔑她了。”淡心实在看不下去,再开口道。
此话一出,席上无人再言。
淡心的话令沈予很是吃惊。难道众人都以为他是在替茶茶说话,因而才如此质问晗初?难道晗初也这般误会了?
一时之间,沈予心乱如麻,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解释。脑海中一会儿闪过茶茶怀孕的消息,一会儿又是淡心的指责讽刺,然更多的,是晗初满不在乎的沉默。
听闻别的女子怀了他的骨肉,她无动于衷。沈予心中大感刺痛。
而至始至终,身为当事人的晗初却一直保持着沉默,没有指责茶茶一句不是,也并未承认自己遭受了欺负。
云辞见状亦是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