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到了,你还不知道佛堂在何处,我领你过去。”
出岫点头称是,无言地跟上迟妈妈。
太夫人的要求说简单不简单,说难也不难,她只给了自己一卷经文誊抄,要求每页必须恰好写九九八十一个字,且不能有一处涂抹。
笔墨纸砚都是备好的,出岫自己动手磨了墨,便开始一笔一划地誊抄经文。如此过了一个多时辰,足足抄了半卷,竟是无一处错字。迟妈妈见了虽未做评价,但出岫能看得出来她很是满意,心中不禁也长舒一口气。
“姑娘抄了一个多时辰,先回去歇着吧。午膳之前,太夫人会一直在佛堂念经,她老人家若是有何吩咐,自会差人去传唤你。”迟妈妈撂下这句话,便捧着出岫抄的经文,去了太夫人屋内回话。
“早膳过后,二姨太果然去寻她的晦气了。”迟妈妈道:“至于说了些什么,倒是未曾听见。”
太夫人专心致志地看着经文,半晌才道:“舞英也不敢说出什么来。”
迟妈妈在心底轻叹一声,她比谁都清楚,二姨太“花舞英”三个字,是太夫人藏在心里二十年的疙瘩:“这么多年了,您还是放不下。”
闻言,太夫人只将经文搁在腿上,微阖双目道:“当年我想做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