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烈性春药,意识昏沉如坠梦里。此刻又与人肌肤相亲,神智早已尽失,全凭感官主宰一切。身上的男子待她温柔呵护、宠溺怜惜,她万般体会,甚至欲罢不能。
身体渐渐沉沦,云辞隐隐听到出岫的一句呢喃:“云公子……”只这三个字,已令他心神激荡,纵情肆意起来。
是的,她唤的是他,在这般亲密的时刻,没有旁人,唯有彼此!他终于彻彻底底地相信,他心爱之人已能对往日尽数释怀,已能对他全然交付。此身,此心,非他莫属!
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忽然从心底油然而生,那曾以为枯竭孤寂的心思,终于被一个女子尽数占去,甜美满溢,令他餍足。
床笫之间飘荡起骤雨疾风,一室春光也弥漫起风雪夜色。云辞第一次涌起人世间的贪婪之欲,只一味饕餮着怀中娇软,不知今夕何夕,只想朝朝暮暮。
从今往后,他们不仅是会心相爱的伴侣,更是刻骨相亲的爱人。此生,足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