奉您?”迟妈妈小心翼翼地探问。
这一次,太夫人好似当真斟酌起来,沉吟片刻才道:“罢了,还是留在知言轩罢。只怕人能回来,心也回不来了。”
“还是您看得透彻。”
“是看得透彻,也才敢下这一剂狠药,命辞儿娶夏嫣然。”太夫人终是露出一抹笑意,看向迟妈妈:“你可知他十三岁搬出去单住,后来为何要将园子取名‘知言轩’?”
“为何?”
“夏嫣然的小字,叫做‘品言’。”
“啪嗒”一声,太夫人已将手中串珠搁在案上,同时下了个重要决定:“为免夜长梦多,这婚事得立刻置备。吩咐备车,我要亲自去慕王府走一趟,请慕王来做这媒证之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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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荣锦堂出来之后,云辞一直敛眉沉默。他没有想到,母亲会如此反感出岫,甚至是以她的性命相胁,要他成婚。
真正无奈的是,他竟是对此没有一点办法,面对母亲的言语逼迫,毫无抵抗之力。
他也毫不怀疑母亲会说到做到,即便不是真要出岫的性命,怕也会整治她一番,亦或者,冷言冷语羞辱她。
出岫那性子,若当真受了母亲的责难,也是生不如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