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犀时,亦或肌肤相亲时,她的一切都如此清晰,一如发生在昨日。
要如何开口?再迂回曲折,只怕也是一个“伤”字。云辞敛去目中神色,淡淡开口探不出情绪:“出岫,我要成婚了。”
似是感到身侧那娇柔温婉的影子有些僵硬,云辞想出言解释与安慰,张口却不知该从何说起。是要说她中了情毒?不宜要孩子?还是说母亲容不下她,甚至想出更极端的手段?
这又如何不是对她的一种伤害?只怕是让她伤心之余,更添自卑自弃,还有……恐惧。
“出岫……”唯有低低唤她,千言万语化作一句:“我有我的责任,不可推卸。”
良久,云辞才听闻她一声浅笑,不似勉强,但不乏苦楚:“您是为了成婚之事,才欲言又止?”
云辞心头一滞,不知该承认亦或否认。唯听她淡淡再道:
“从未想过要与您并肩而立,只求在您身边长久服侍,足矣……”
“似我这般卑微身份,不敢痴心妄想,奢求过多。自也希望能有一位品貌端庄、家世风光的小姐,来与您匹配……”
“侯爷放心,我该是什么位置,我会拿捏好分寸。新夫人过门……也是我的主子。”
方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