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熏心?”
出岫抿唇,只怔怔看着一对匕首,并不接话。
“怪只怪我当初……”沈予话未说完,转而一叹:“算了……你是去年十月随挽之走的,如今已是九月,这一年时间我想了很多……原本就打算来这一趟,将心思正正经经告诉你,如今反倒给了我机会。出岫,他既不珍惜你,我……”
“小侯爷。”出岫只觉被那匕首上的红绿宝石刺中双眸,神色闪躲道:“我是不洁之躯……不值得。”
“是不值得,还是不愿意?”沈予直白相问:“你放不下他?就那么喜欢?”
这一次,出岫并未正面拒绝,沉吟片刻才对沈予道:“先且不论我是否喜欢他……您两位十几年的交情,若当真再开口讨要我回去……这份手足之情怎能继续?”
出岫边说边叹道:“当初他向您讨我,只当我是您的婢女,而您也未曾拒绝……我若只是在他身边侍奉笔墨便也罢了,可如今,您是否还能张得开口?”
“晗初……”沈予只呢喃出这个名字,神色复杂,似在斟酌。
重听“晗初”二字,出岫忽然有一种恍如隔世之感。她转首看向窗幔,笑中带着自嘲:“都说‘朋友之妻不可欺’,我自不敢称是他的妻,可事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