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岫笑了笑:“这事说来话长,云管事若想知道内情,不妨去问云管家。”她从前是谁,做的是什么营生,能瞒过云府所有下人,但绝对瞒不过管家云忠。
    “你能说话了?”云逢目中划过惊喜之色,欲上前一步与出岫亲近,但却又似想起了什么,硬生生停下脚步。
    “是啊,因缘际会能说话了。”出岫低眉笑了笑,又道:“浣洗房潮湿,您快出去罢。”
    云逢沉吟一瞬,道:“也好,我看看这些布匹便走。”他有些欲言又止,原本想问问出岫为何沦落至此,但话到嘴边,还是决定私下去问他的叔叔。
    犹记得自己当时求娶出岫之时,侯爷是如何吃了醋,那时他还不大明白,后来回到淮南区接到调令,才将前前后后都想清楚。怎知一年未见,当初侯爷身边颇得宠幸的大丫鬟,竟已沦落到了浣洗房?
    依然惊艳,依然心动,原本是压抑着的那点绮念,在这不期重逢的一刻又被强烈地勾了出来。云逢胡乱检查了布匹数量,匆匆便往云管家的院落里去,他迫切地想要知道,这似天仙一般的女子,到底在一年内遭遇了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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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说什么?你还要求娶出岫?”管家云忠看向自己的亲侄儿,一副难以置信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