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水草……这是……难道说,这是夏嫣然穿着的?
疑问刚起,云辞已冷冷道:“这披风,是品言尸身上的。”
出岫忽然明白,云辞为何会招她来刑堂。如此一想,她嘴角不禁勾起一丝嘲讽的笑,道:“这披风是夫人借给奴婢穿的,后来奴婢送去浣洗房洗了,便再也没有见过。”
“浣洗房的掌事妈妈可并非如此说的。”云辞憔悴的面容上是铁青神色,额上隐约可见青筋:“荆妈妈说,这披风后来洗干净交给你了。”
什么?出岫霎时抬眸,难以置信地道:“不!绝没有!那日之后,我再也没见过这披风!”
“是吗?”云辞一双赤目犹如森林里的野兽,再也不见往日的谦谦温和:“那这把匕首你又如何解释!”
话音落地的瞬间,一道冷光已朝着出岫袭面而来,屈方眼明手快伸手一挡,“咣当”一声,一把匕首已落在出岫跪地的不远处。她眯起双眼望去,匕首手柄之上的红宝石清晰可见,一并殷红刺目的,还有锋刃上的隐隐血色。
这匕首……分明是沈予曾赠给自己的鸳鸯匕首!可云辞大婚那日,她已找借口转手给了云辞,而云辞又将这把镶嵌着红宝石的给了夏嫣然。
倘若她没有记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