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您就要定下我的罪名?”
她倔强地与云辞对视,一在丹墀之上,一在丹墀之下,两两相望之时,皆从彼此目光中看到了决然与寒心。
良久,还是云辞率先垂目,冰凉着声音道:“仅凭这些证据的确不够将你定罪,但……阖府上下你最有动机。”
他没有去看出岫,沉声分析:“你曾是我的宠婢,更曾怀过孩子。是我为了与品言成婚,才逼着你将孩子拿掉,你未尝不是怀恨在心。如今品言有了身孕,对你也多有苛待,你存心报复,骗她出去再暗中行凶,怎不可能?”
话到此处,他终于再次看她,双目充血的同时,眼神是不容置疑的犀利,似要将她牢牢钉死在这罪名之上:“品言的小腹正中,插着匕首。若不是对她的腹中骨肉痛恨至极,何以要下此毒手?”
犹如一把未开锋的钝刀重重砍在出岫心头之上,手起刀落之际,痛虽痛,却不能轻易至死。云辞的这段定罪之语,一字一句听在出岫耳中,已不是委屈,而是愤怒。
这便是她曾一心一意喜欢着的男人!这便是她曾以为知她懂她的男人!这是曾对她温存有加的男人!是令她爱得卑微到骨子里的男人!
这又是怎样的一个男人,竟能对曾经有过肌肤之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