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若再拖下去……只怕她的下场会与品言一样。”
听到这番话,沈予已不忍再闻,别过脸去强忍痛楚:“太夫人她……知道吗?”
“还在瞒着。”云辞幽幽一叹:“怕只怕,瞒不了多久了。”
他低低咳嗽一声,唇畔又汨汨流出一小股鲜血。沈予连忙用袖子替他擦干净,强忍着道:“你说慢些,我都听着。”
“来不及了。”云辞的声音已逐渐微弱,任谁都知道他是在勉力维持:“我自己的身体,我最清楚。”他用力反握住沈予的那只手:“母亲已亲口承诺过我,会放她走。你……明日就带她走罢。”
明日!竟是如此之快了!沈予是医者,又怎能看不出云辞的伤情如何?唯有连连点头:“你放心,你放心……从今往后,晗初便是我的性命,拼死我也会护她周全。”
“不,不是。”云辞亟亟地剖白,目中难掩悔恨与哀伤:“子奉,我对不住你……当日我瞧见那双鸳鸯匕首,我便明白你也是真心喜欢她。是我……夺人所爱。”
沈予闻言,连忙摇头否认:“不,是我一厢情愿单相思罢了。若不是我……你何至于被拖累到如此境地,说来说去,都是当年为了救我……”
话到此处,沈予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