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连忙下意识地向后一躲,心房偏上的左肩位置已被生生刺中一刀。难以承受的发肤之痛伴随着浅韵凄厉的哭喊,令她脑中一懵,几乎要失去意识。
“都是你!是你害死了侯爷!我要杀了你!我要杀了你!”一小股鲜血自出岫的肩上涌出,飞溅到浅韵面上,然她却恍若未知,只越发哭得凄厉。浅韵使劲将匕首从出岫肩上拔出,发了疯似的便要再去捅上一刀。
她说什么?出岫忍着肩上剧痛,几乎已忘了闪躲,脑中耳中只余下那句“是你害死了侯爷!”出岫抬眸望向背光的浅韵,那一瞬竟是体会到了她的愤恨与伤痛。
同为女子,出岫几能断定,浅韵不是伪装。
冰冷的寒光又是一个起落,这一次,出岫已僵硬了身子,只直直看着朝自己再度刺来的匕首,脑海中刹那变得空白。
可浅韵的匕首这次却未能如愿落下。只见屋内光影忽然明灭暗闪,一截燃烧的红烛已朝她飞撞而来,恰好击中她执着匕首的右手背。浅韵猝不及防,被烫得松了手,那截红烛便与匕首一道掉落在出岫的床榻上。
烛火并着匕首的寒刃,冷硬之物堪堪砸中火苗。那幽兰橘红的光色便“唰”得一灭,室内就此变得黯淡。
“出岫!”淡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