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有比您养胎更要紧的事儿吗?有太夫人在此,谁又敢乱嚼舌头?”
出岫抿唇没有接话,却听二姨太太花舞英忽而幽幽笑道:“孕中多思容易伤身,夫人可要注意些。”
花舞英这话虽是笑着说的,可出岫却隐隐听出几分讽刺之意。是该就势立威斥她两句?还是一笑而过当做没听见?
出岫心中飞快斟酌着,但听太夫人已接下话茬,不悦地道:“舞英,这么些年了,你说话还改不掉小家子气。”
这话乍听也没什么,然细究起来却颇具深意。太夫人并不唤花舞英为“二姨太”或“花氏”,这“舞英”二字听着亲切,却是旧称——花舞英做奴婢时便是这个称呼。
可见太夫人是特意斥责她出身低微,说话不懂分寸。
果然,花舞英听了这话,面色一白,讪讪地闭口不言。
出岫抬眸望去,这桌上坐着四个女人,说来都算云府的主子,当中却有三人皆是奴婢出身——二姨太花舞英是太夫人的奴婢,三姨太闻娴是老侯爷的奴婢,自己则是云辞的奴婢。
出岫忽然有些明白,太夫人为何如此注重身份地位,试想她堂堂谢家的嫡出小姐,又是名满天下的云氏主母,如今要与三个奴婢出身的女人共桌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