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万不得已,或是寻到什么蛛丝马迹,出岫不想无故惊动她老人家。
“属下明白。”竹扬又恢复了快人快语:“属下是夫人的护卫,自然以夫人的意志为重。”
听了这句话,出岫心中更踏实了些,又与竹扬细细交代了一些事情,两人便等着亥时降临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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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晚仿佛过得极为缓慢,出岫在安排好一切之后,仍旧觉得时间难捱,坐卧不安。
三月初的夜风拂在面上尚有些凉意,尤其衬得这诡异夜晚令人毛骨悚然。戌时三刻刚过,出岫与竹扬皆换了一袭黑衣,悄然从知言轩的后门走出来。
出岫不知竹扬使了什么法子,又用了什么说辞,只见两人一路走出去,知言轩的值守与暗卫皆无动静,没人询问,更无人阻拦。
竹扬看着出岫涩涩发抖的肩膀,在她身后幽幽开口:“夫人。”
出岫瑟缩一下,好似受了惊,回过头来轻声道:“咱们还是并排走罢,你在我后头忽然出声,我后背发凉。”
竹扬低低嗤笑一声,道:“要不夫人回去罢,您若信得过属下,便让属下代为一探。”
出岫不假思索,断然回绝:“不,我必须亲自走这一趟才安心。再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