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直瞪着出岫,冷笑道:“我早该明白,你又怎会如此大度?我是想过要杀你的人,你岂会轻易放了我?”
而此时,出岫已疼得说不出半句话,唯有眼睁睁瞧着浅韵被竹扬带出去,迟妈妈也匆匆命人传唤屈神医。
未几,屈方匆匆而来,见出岫面色苍白,忙将手搭在她皓腕之上,诊断道:“无妨,是有人下了‘不干净’的东西,夫人没有性命之忧。”
迟妈妈眼见厅内聚集了几个侍奉的下人,便对屈方使了个眼色,又问:“那这一胎……”
屈方立时会意,又看了一眼出岫,蹙眉点头:“无碍。”
迟妈妈佯作松一口气,连忙招呼几个丫鬟将出岫扶进寝闺之中,屈方也去开了几贴药。
如此忙活到正午时分,出岫才沉沉睡去,再醒来时,出了一身虚汗,小腹倒是好受许多,早上的胃疼头晕也已无恙。
睁开双眸,隐隐约约感到眼睫上的湿意,也不知是梦里又哭了,还是出的汗。出岫只感到眼前有几个人影在晃,淡心、竹扬、迟妈妈……屏风后头还站着两个人,看服色、轮廓,应是屈方和沈予。
“夫人醒了!”淡心率先惊呼,众人便齐齐看向榻上。
出岫不大习惯这许多人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