浅韵只淡淡回道:“我是为了侯爷,还有……”她看了一眼出岫的小腹:“还有侯爷的孩子。”
出岫闻言只轻轻一叹,娥眉微蹙,直入正题:“那夜我是刻意去吓唬灼颜的,原以为她会胡言乱语泄露端倪,岂料那张嘴巴严实得很,如今我也只能对外说她疯癫了,以此为借口将她关入刑堂。”
“原来灼颜没疯。”浅韵喃喃道,也不知是失望还是怎的:“从她身上,还能套出什么话来?”
出岫摇了摇头,表示没有进展:“更令人措手不及的事,她今早宣称有了身孕,屈神医特意去刑堂为她诊脉,的确是真。”
“是谁的孩子?可有头绪?”浅韵又问。
出岫立时沉了脸色,道:“她一口咬定是侯爷的。可赶巧,侯爷去世两月余,她怀胎恰好三个月……”
“怎么可能是侯爷的!”浅韵愤愤地斥道:“她怎能如此污蔑侯爷的英名?侯爷……侯爷怎会看得上她!”
浅韵心里是一百个不相信。她纵然因为云辞的死,对出岫有所怨愤,但事到如今也不得不承认,云辞喜欢的唯有出岫一个人。即便从前夏嫣然怀有身孕,也不过是个转移众人视线的幌子罢了。
莫说浅韵不信,出岫自然也不会相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