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离信侯遗孀,心底只有一个念头:出岫真的变了。
然而,在这危机重重之地,她的变化是必然,若要为云辞报仇,她定要变得铁石心肠起来,否则将自身难保。
一时之间,屋内的三个女人皆沉默着,各有各的心思。仿佛是有一种叫做“算计”的东西隐隐生出,蛇打七寸,务必一击即中……
*****
当日,出岫将灼颜有身孕之事禀报了太夫人,由太夫人做主,将人从刑堂里放了出来,许她暂回知言轩调养。
灼颜在刑堂牢房内呆了几日,人看着有些怯怯的,目光呆滞回到知言轩。
彼时,出岫正斜靠在美人榻上饮着花间晨露,见迟妈妈引了灼颜进来请安,便慵懒地抬起眼帘瞥去,闲适而问:“回来了?”那神情与语气,颇有几分像夏嫣然。
灼颜见状,“扑通”一声跪倒在地,似受了惊一般亟亟禀道:“夫人恕罪……那晚奴婢不知您在场,说话冲撞多有得罪……”
“啪嗒”一声打断了灼颜的话,是出岫将茶盏搁在了美人榻前的桌案上,轻笑道:“那夜我孕中失眠,去内花园散步,怎得你见了我,就如同见了鬼一般?”
“夫人……”灼颜咬了咬唇,想起那晚在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