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浅韵来服侍自己?这是警告?还是监视?还是意欲图谋不轨?灼颜下意识地护住小腹,抿唇看向出岫。
出岫对她的异样抗拒假作不知,笑靥如花温婉着再道:“浅韵是知言轩最好的苗子,好歹从前侍奉过侯爷,手艺是有的……如今贬去做了快两个月的烧火丫头,也算得到教训,这次为了你将她调回来,她必会对你感恩戴德,尽心服侍。”
出岫垂眸撸去手腕上的玉镯,顺势塞入灼颜手中,笑问:“怎么?你不愿意?”
这话问的意思……是不愿意浅韵来服侍自己?还是不愿意要这镯子?试想浅韵若当真与自己亲近,那日在假山后出现的人,又怎会是出岫?分明就是计中计!可如今,无论愿不愿意,她都无法拒绝了!
“咯噔”一声,灼颜心里似被敲破了一面鼓,方才的松懈立时消失无踪!出岫这一招虚虚实实,似好似坏,至此灼颜才终于弄明白,眼前这位离信侯遗孀,早已练就“笑里藏刀”的本事,只怕这本事还在夏嫣然之上!
灼颜暗里恨得咬牙切齿,面上却堆着笑容,千恩万谢道:“夫人考虑周详,又赐下这贵重之礼,奴婢……受之有愧。”
“马上要做主子的人了,还自称什么‘奴婢’?”出岫娇柔薄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