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自己衣袖上拂开:“你担心我什么?”那目光与话语,似能软出一泓水来。
出岫哑然,见他还握着自己的手,连忙从中抽出来,没有做声。
沈予笑了:“我是医者,又会武,你还担心灼颜能伤了我不成?”他终究没有逼得她太紧,只轻声安抚,便转身往垂花拱门处走,打算去金露堂一探究竟。
出岫忽然生出一种不安的情绪来,呆立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。淡心瞧见地上洒了一堆白白绿绿的粉末,她不知是价值千金的夜光花粉,连忙唤来小丫鬟们收拾了。
自云辞死后,出岫一直穿白衣,简洁朴素,也有几件料子极为昂贵,但总归都是白色。这夜光花粉亦发白,方才出岫失手掉在地上时,也多少溅到了她裙摆之上,只是淡心今日神色怪怪的没有发现,出岫更没心思顾着换衣裳。
如此过了一个多时辰,沈予才匆匆返回知言轩,笃定地道:“我看灼颜的疯癫之症不似假装。难道她是听闻云起之死,伤心过度乃至失常?”
这一回,出岫反而不信她是真疯癫:“灼颜这人,你看她对云起有几分真心?”
“反正没有我对你真。”沈予半真半假地道。
出岫哪里还有心思与他玩笑,叹道:“我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