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侯府就没过过几天好日子,不仅家业缩减,放弃了北熙的巨额财资,就连死、伤、病、痛也是一桩接着一桩。
于是,一个说法开始在云府之内隐隐流传开来——离信侯云辞与正室夏嫣然之死别有内情,两人死不瞑目冤魂不散,不再保佑云氏一族。
当年,夏嫣然与云辞在一夜之内接连去世,太夫人一直对外宣称,是夏嫣然不慎失足溺水而亡,云辞痛失爱妻引发旧疾去世……
可如今显然,这一说法不能再被信服了。一种莫名的惶恐和揣测笼罩着整个云府,又渐渐笼罩了整个云氏一族……
便在云承高热不退、病情时好时坏的第七日清早,朦胧晨光初现之时,一个衣衫朴素的老者忽然登门拜访,说是掐指算出离信侯府冤魂不散,戾气太重,特来化解。
值守的看门人见此事可大可小,不敢隐瞒,连忙去向管家云忠禀报,云忠又将此事报给出岫,由出岫做主将老者请进了外园的待客厅。
“不知老前辈该如何称呼?”出岫笑吟吟相问。
“夫人客气,姓名乃是外物,不提也罢,只管当老朽无名无姓。”老者不愿透露丝毫身份来历。
“我听管家言及,您说云府冤魂不散,戾气太重?”出岫将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