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夸我?还是损我?”
“不是夸,也不是损。”沈予垂目:“我只是觉得,你离我越来越远了。”
又是这一伤感的话题,又是她无法给予回应的深情。出岫抿唇,清眸之中不乏黯然:“当务之急还是京州的事儿。你先别急,我让云氏的暗卫去打听打听京州局势。至少也要先探出来,文昌侯的病情究竟如何。”
沈予无奈地点头:“如今也只有这法子了,我等你的消息。”
此后过了二十日,云氏在京州的暗卫送出话来,文昌侯的确染了病,但并无性命之忧,只是故意借此夸大事实,在家卧病将养,想要避过如今朝内“两王相争”的风头。
出岫将消息如实告知沈予,后者明显松了口气。
“小侯爷,我会想法子送你回京州,你给我些时日准备。”出岫对沈予承诺道。
“晗初,你这是……”沈予很诧异,习惯性地蹙眉:“你要赶我走?”
“难道你想死在这儿?”出岫别过脸不去看他:“为了侯爷,为了我,你已在房州滞留了一年多,即便曾对侯爷有愧,如今逝者已矣,该偿还的也早已还清了……你回去罢。”
这句话说完,两人都静默了。屋子里有一种突兀的尴尬在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