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,也要等过了这段时日。”
岂知花舞英闻言却并不失望:“文昌侯既然身染重病,他必定更想看到小侯爷早日成亲,为沈家传宗接代……若是与咱们想容成了这桩好事,文昌侯一定乐意得很。”
花舞英絮絮叨叨又说了半晌,好像并不在意出岫的反应,末了才郑重其事地看向她:“夫人,虽说今日是我来求您,可也是您欠我的。起儿和灼颜都死得冤枉,您难道没有一点愧疚?还要让想容的终身也搭进去么?”
花舞英不给出岫半分开口机会,再亟亟剖白:“您是离信侯夫人,自然想让阖府安宁。只要您促成这桩事,从此以后我任您差遣,二房鞍前马后再无异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