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夫人叹气:“慕王聂沛涵行事阴鸷狠厉、睚眦必报,这事儿世所皆知。是他从前对你太客气了,才让你大意。你摆他一道送沈予离开,他必然怀恨在心。于公于私,他没有正面追究而是采取这种手段,已算仁慈了。”
听闻此言,出岫唯有苦笑:“原来是这么个内情……我记得这教训了。”
太夫人“嗯”了一声:“如今你再看,我当初家法伺候你,亏不亏?你养了一个月才下床,是不是我做得狠了?若不给你吃个教训,日后你在他聂七手里只会更惨。你承受家法的事儿,他必然是知道的,也算咱们变相给他赔个错。”
如此一解释,出岫也明白了太夫人的苦心,不禁羞愧地低下头去:“我知错了。可慕王这报复的法子……我宁愿再受一次家法,也不愿让世人如此看我。”
“放心罢!聂七他既然敢如此诋毁你,让你做他的挡箭牌,日后也定有法子将你洗清。只看他肯不肯了。”太夫人劝慰出岫,又教了她一招:“聂七容得了你一次,大约不会有第二次。你多与他的侧妃走动走动,他自会明白你的意思。”
在出岫亲眼目睹了慕王对侧妃鸾夙的一片深情之后,她对太夫人这个招数深信不疑。只要云氏还是鸾夙的母族,只要自己与鸾夙交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