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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偏生是这两件他最最厌恶之事,也是他不得不做之事。成婚自不必说,他身为皇子郡王,早晚有一日得被迫娶妻生子;打仗更是迫于形势,近几年除却吃喝玩乐,他也没少在军营里混。尤其这次慕王与福王的夺嫡之争,他在暗中替他七哥打了不少仗。
如今再看,这一切都是值得的,他最景仰钦佩的七哥,终于要坐上南熙帝位,而且势必统一南北两国。聂沛潇只希望,待他七哥登基之后,不要在婚事上逼得他那么紧,他还打算再逍遥几年。
想到此处,聂沛潇又对慕王笑言:“其实今晚,咱们应当卯足劲头把对方给灌醉。我若灌醉了你,那是做弟弟的对兄长的恭贺;你若灌醉了我,才能套出我的话,知道我为何求娶云想容。”
“听着是个不错的主意。”慕王附和而笑。
聂沛潇点头,想了想又道:“择日不如撞日,要不七哥今晚就将出岫夫人请来?论理我一个郡王光明正大来到房州,难道还不值得她出面接风?”
“你对出岫夫人很有兴趣?”慕王见他屡次提及出岫,虽然语气不善,但听着是十分迫切想要见上一见。
“世人不是传言她害死好多人么?云府如今一门寡妇,这女人看来很有手段,我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