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掺了多少品种,总之他是醉了,头一次毫无顾忌地醉倒在酒窖里,不知如何慰藉自己这份荒诞无稽的心动。
早知结果如此绝望,不如当初从未有过希望。早知如此惨痛……他宁愿永远将那弹琴的女子当做云想容……
醉倒的那一刻,昏暗的酒窖里闪过一片光泽,是他怀中的黄金面具掉了出来。聂沛潇伸手拾起,缓缓发力,一阵金属碎裂的脆声倏然响起,那薄如蝉翼的黄金面具被折断成两片。
一如今夜被白衣女子失手摔裂的那具琴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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头脑昏昏沉沉,胸腔里的抽痛令聂沛潇难以安睡,心口某处仿佛是被扎入一个柔软的物什,硌着、嵌着、疼着、难受着。
他做了一个梦,梦里满满都是一张绝美的容颜,在阑珊灯火下泛起令人痴迷的潋滟,时而沉静端庄、时而笑靥如花、时而惊慌失措、时而清淡有礼……
“如今云府人丁稀少,再没有人能算计我,你还怕我半路上出事么?……”
出岫夫人曾说过的这句话,深深烙印在了聂沛潇的脑海之中。再联想起世所传言的云府秘辛,他几乎可以想象得到,这个女子是经过了多少迫害,又抵住了多少压力。
就连梦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