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王惶恐。”
他的声音富有磁性,与昨夜面具后的沉闷喑哑之声南辕北辙,出岫更加确定聂沛潇不是那紫衣男子了。
与此同时,慕王也暗自在心中思忖,只觉自家九弟今日有些反常。众所周知,九皇子聂沛潇偏好紫衣,而他贵气逼人的俊颜也最为适合这种颜色。九弟平日里是个随意之人,放浪形骸惯了,礼数也不甚周全,可今日怎么换上了亲王朝服?
慕王自然不知,聂沛潇这是刻意为之,他怕出岫见到他穿紫衣之后,会猜到他是昨夜冒然闯见的吹箫之人。毕竟事实摆在眼前,日后他与她也不会再有什么牵扯,能疏远还是尽量疏远罢。
聂沛潇正想着,但听慕王先开了口,调侃道:“你可舍得起了?昨夜险些将我的酒窖喝空。”
聂沛潇闻言轻咳一声,尴尬地道:“昨夜是做弟弟的失态,七哥莫怪。”说着眼风还刻意瞟了出岫一眼,见她无甚反应,才放下心来。
出岫见聂沛潇欲言又止,以为他顾忌自己在场,又想到该说的话都已说完,便适时从座上起身:“不耽误您二位谈事,妾身先行告辞。”
慕王一个“好”字尚未出口,岂料聂沛潇已唐突地开口:“夫人且慢!”
出岫一怔,再次